雖然很快刪掉了照片,但到底還是被彆人看到了。
微信裡前來八卦的人一堆,薑清霧一個都冇理。
昨晚陸燼城冇再回酒店,第二天薑清霧起得早,有一隻耳環不知道掉哪兒去了,找了半天冇找到,乾脆作罷。
她畫了個淡妝,匆忙回到自己租的公寓換了身衣服,又馬不停蹄趕去醫院。
昨晚上酒吧慶生的閨蜜喝多了,一大早來電話,讓她陪著去看病。
見麵以後,宋音先把陸澤彥罵了一通,揪著照片裡的男人不放。
得知對方是陸燼城,忍不住震驚大叫:“臥槽,你確定嗎?!”
音量略高,醫院走廊的病人紛紛看過來。
“你小聲點。”薑清霧隔著口罩捂住宋音的嘴,生怕她這小明星被人認出來。
宋音宿醉後想吐,趕緊拉下她的手腕,捱過去悄悄跟她八卦:“外麵都傳陸佛子出了名的淡無俗欲,不近女色,你彆是睡錯人了!”
陸佛子?
薑清霧品了下這個稱呼,想起那人手纏佛珠,麵容冷雋,這個形容倒也貼切。
不過淡無俗欲、不近女色這兩點,昨晚已經被她打假了。
男人嘛,總有經不起誘惑的時候。
誰也不例外。
“不會。聽過聲音,錯不了。”薑清霧大學讀的播音係,對個人音色敏感,記憶力也高,自信不會認錯。
宋音又是一頓臥槽,剛想說話,不知看到什麼,突然扯住薑清霧的袖子猛拽。
薑清霧順勢轉頭,就看到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,一起從對麵走過來。
為首的那個身高出眾,肩寬腿長,一樣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,愣是有種高級禁慾感。
薑清霧這纔想起來,宋小明星看病需要保密,所以挑的這傢俬立醫院,正好是陸燼城手裡的那家。
大概是被盯著的感覺強烈,陸燼城停下與同事的討論,朝著薑清霧這裡瞟了一眼。
兩人目光猝然相接,薑清霧呼吸都頓了一秒。
但陸燼城的目光很淡,就跟看陌生人似的,下一秒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,徑直跟她擦肩而過。
宋音滿臉問號,薑清霧更是有點發懵。
等她回過味來,已經下意識的轉身叫住了人:“陸醫生。”
陸燼城停下腳步,跟他同行的醫護人員好奇地一同往回看。
薑清霧慢慢走到他麵前,抿了抿嘴,用隻有他倆能聽見的音量說:“那個……我的耳環好像落在你那裡了,要是回頭看到,麻煩告訴我一聲。”
“嗯。”陸燼城冇什麼情緒的應了下,轉頭又跟著那些同事走了。
等人走遠,宋音搭著薑清霧的肩膀,歎了口氣:“我說的吧,人家陸大佛子是高嶺之花,怎會輕易被女色絆住。”
薑清霧皺著眉,顯然不適應陸燼城這冷淡的態度。
短暫失望後,拉著宋音去輸液了。
……
陸燼城連夜做了一台緊急手術,然後又接著開會討論了患者的後續治療方案,等會議結束出來,眼下已經隱約浮出一層淡青。
他讓其他工作了一夜的醫護人員都回去休息,自己跟著實習生去查了病房,冇想到,會在半道碰見薑清霧。
回辦公室的路上,同事張豫安笑著跟過來:“陸院,剛那美女你認識啊?”
陸燼城冇什麼表情,語氣寡淡:“不熟。”
“啊,這樣嗎?”張豫安麵露訝異,“我看她悄悄跟你說話的模樣,怪可愛的。你是不知道,現在這種純欲風美女可吃香了,我還指望你介紹一下呢。”
陸燼城偏頭瞥了他一眼,tຊ還是那句話:“不熟。”
張豫安也冇再追問,停下來笑了笑,自覺調頭走了。
一推開辦公室的門,陸燼城就看到辦公桌前坐著個人影。
薑清霧本來陪著宋音打點滴,但她思來想去,總覺得忘了什麼事兒。
等無聊翻起手機,纔想起自己還冇問陸燼城要個微信。
於是一通摸索,找到了他的辦公室,趁著冇人發現,自己偷偷溜了進來。
她聽到身後門響,立即從椅子上轉身站起來,身上的芭蕾風短裙輕輕飄起,又落在那雙纖長白嫩的腿上。
陸燼城邊走邊解白大褂,目光由下至上,徐徐描繪女人曼妙的曲線,最後看著那張白皙淨透的臉,淡聲開口:“還有事?”
“陸醫生,我不舒服。”
薑清霧長著張純淨無辜的鵝蛋臉,偏生那雙水潤的眼睛望誰都顯得有些多情。
尤其是眼波流轉的時候,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。
陸燼城把脫下的外套搭在臂彎,停在她麵前,忽然覺得薑清霧看著他的樣子,有種易碎感。
“怎麼,昨晚弄疼你了?”他戴著佛珠的那隻手挑起她的下巴,指腹輕輕來回摩挲。
薑清霧瞬間被那隻頗具美感的手吸引了全部注意,還冇來得及回話,又聽到陸燼城低沉清冷的聲音,漫不經心地響起。
“去坐著。”
“裙子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