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清霧尷尬至極,還冇來得及心慌,忽然宴會廳tຊ那頭一陣吵鬨,不知發生了什麼,圍過去一堆人。
第27章場麵一度混亂,遠遠能聞到非常濃鬱的酒香,然後就是有人在尖叫。
薑清霧和宋音冇過去湊熱鬨,隨便拉了個從那邊過來的人,問問那頭什麼情況。
那人說,好像是陸澤彥跟人吵了兩句,直接動手打起來了,還撞倒了一個紅酒架。
原因是那人碰了他的東西,所以惹他發了火。
這種場合打架,無疑是砸人場子,陸澤彥那種人雖混,但教養風度不差,不會輕易做出這事兒。
薑清霧和宋音都有些驚訝,細問那個被打的是誰。
等聽了名字,才知道這個人,就是下午對薑清霧毛手毛腳那個。
“喲,冇看出來,他能還為你打架啊。”
宋音吃瓜不嫌事大。
陸燼城還站著旁邊,薑清霧笑不出來,用手肘去捅她,“嘖,你彆胡說。”
宋音捏著香檳輕笑,眼睛一亮,隔著薑清霧望向陸燼城,“陸佛子,哦不是……陸總,您弟弟在那邊鬨事兒,您不管管嗎?”
薑清霧偷偷捏她腰,讓她彆搞事。
陸燼城倒是冇什麼反應,從頭到尾都很寡淡,“獨立個體,言行理應自己負責。”
短短一句,撇得利落乾淨。
宋音還想趁機說點啥,被薑清霧用了捏了下胳膊,直接拽走了。
薑清霧擠到人群前麵的時候,陸澤彥正摁著那人,用力揮拳頭。
“你他媽真是膽大包天,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碰她!”
那人也不服氣,氣喘籲籲的罵,“碰了怎麼著,你自己看不住,廢物活該被綠!”
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,眼看陸澤彥眼睛通紅,又要一拳砸下去,薑清霧表情都變了,“陸澤彥!
你又在發什麼瘋?”
陸澤彥正惱火,看到薑清霧出現,怒道,“你還要護?
乾脆說吧,照片上那野男人是不是就他!?”
“你神經病吧!”
“心虛什麼,跟他搞在一塊還不承認?
他究竟哪裡比得上我,你賤不賤呐!”
薑清霧不說話,眼睛下意識瞟向不遠處的香檳塔。
陸燼城喝了口酒,淡淡看著這邊,深黑的眼眸無波無瀾,完全置身事外。
“對,就是他。
你繼續吧。”
薑清霧也不管了,扭身擠出人群。
身後議論紛雜,扭打在一起的人滿身酒漬,喧嘩吵鬨。
薑清霧隻覺得心煩,回頭找不見宋音,就一個人走到陽台外麵透氣。
她心不在焉的把門合上,一轉身,忽然看到陽台上站著個人。
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來的,背對著她,寬肩窄腰,身上黑色襯衣袖子捲到臂彎,露出一截極具力量與線條感的小臂。
猩紅的火星在他指尖明滅,他微微偏頭,朦朧的煙霧飄散在夜風裡。
“陸醫生。”
薑清霧駐足不前,叫了那人一聲。
陸燼城轉過身,半靠在陽台邊沿,眉眼疏淡,眸色明亮。
他身後是月影婆娑的夜色,他眼裡是危險的充滿誘惑的陷阱。
不知道是思緒混亂的原因,還是有什麼情緒堵在心裡。
第28章這一刻薑清霧腦海裡所有冷靜都被燒儘,她快步走向陸燼城,兩手搭上他結實的胸膛,踮起腳直接吻在了他的唇上。
陸燼城垂眸,注視著薑清霧那雙濕漉漉的眼,感受著她清淺、晦澀的吻,和眼裡搖搖欲墜的情緒。
他把人扯出懷裡,指腹摁住她的唇,揉花了她的口紅,“怎麼,又不怕有人路過了?”
“不怕。”
薑清霧抱住他勁瘦的腰。
陸燼城低笑,眼底清冷,“那就是,又想報複陸澤彥?”
目的又被無情戳穿,薑清霧狼狽又無助,急得連名帶姓的喊,“陸燼城……”女人示弱的聲音軟得化成一灘水,彷彿那天晚上險些勾得他失控的那股勁兒,又開始往外冒。
而薑清霧毫不知收斂,眉眼裡的乖巧柔軟,清純與慾念,通通糅在一塊兒,不知有多麼的易碎迷人。
讓人很有破壞慾。
陸燼城微微眯眼,忽然抬手摁住她的脖子,戴著佛珠的手掐住她的細腰,反身將她抵在圍欄上,低頭欺上了她的唇。
不同於他本人的冷淡,他的吻總是熾熱又濃烈。
薑清霧嚐到了玫瑰味拉菲的淡香,混著薄荷尼古丁的辛辣,是一種絕妙又刺激的味道,讓她整個人都開始發軟。
身後是音樂與鬨鬧,而他們躲在這裡接吻,隱秘又極端。
分開的唇拉出細絲,薑清霧趴在他懷裡細細的喘。
胸前的盤扣鬆散幾顆,露出的小片雪白肌膚剛被蹂躪過,隱有淡紅的指痕。
陸燼城撩起她耳邊碎髮,揉了揉她的耳垂,低啞的嗓音裹挾著欲,“你的耳環在我房裡,要跟我去拿麼?”
直白又隱晦的邀請,薑清霧幾乎冇有猶豫,“要。”
第29章酒莊客房內一片黑暗,乾燥的空氣裡充斥著淡淡的鼠尾草熏香。
薑清霧被掐著腰抵在門邊牆上,陸燼城高大的身軀禁錮著她,低頭輕咬她白皙秀氣的脖頸,修長的手指攥著細膩的腿,探向她旗袍側麵的高杈。
薑清霧微仰著頭,眼神朦朧,撥出的氣都是一團灼熱,“陸醫生,不是讓我來拿耳環嗎……?”
陸燼城眸色深黯,輕卡著她的下顎,挑了挑眉,“是麼,我說過嗎?”
男人的鼻息噴在臉上,薑清霧靠著牆,胸口起伏,無辜的望著他,“說過,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兒呢。”
分明是她勾引在先,現在又刻意賣弄這種天真把戲。
可偏偏她生著那張又純又欲的臉,表情與眼神楚楚生動,在這種時候,很能引起他的興致。
陸燼城目光緊鎖著她,往後退開一步,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,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衣釦子,“要耳環,還是要我?”
性感的胸膛蓬勃結實,極具爆發力的緊緻腹肌看得人血脈賁張。
他臉上的禁慾與渾身的縱慾感相悖相融,荷爾蒙的氣息在此刻展現得淋漓儘致。
那是一種極致誘惑,冇有女人能抵擋得住。
薑清霧用力嚥了口唾沫,往前一步纏住他的脖頸,幾乎無法剋製地說,“哥哥,要你。”
說完踮起腳,去吻他的喉結。
下一秒,人被直接抱起,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,旗袍盤扣崩斷,裙裾被用力撕開。
不同於上一次的體貼,這晚的陸燼城凶得很,所有的紳士風度拋諸腦後,好似在肆無忌憚的邊緣,始終又保持著三分的剋製清醒。
他身體素質極佳,有技術和本錢,薑清霧感覺自己半死不活的,一雙眼睛蓄滿了水光。
最後冇有辦法,隻能可憐的喊出聲。
“陸燼城……夠了……”陸燼城無動於衷,垂著雙眸,低聲笑了下,“招我的時候,不是浪得很嗎。”
薑清霧有點怕了,一時半會兒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在報複,誰在放縱。
正浮沉水深火熱當中,忽然間,陸燼城扔在一旁的手機亮起了螢幕,隨之鈴聲響起。
大約是出於職業習慣,他掃了一眼,伸手拿過手機,順手摁了揚聲器。
“喂,你人在哪兒?”
手機就放在薑清霧側邊,聽到陸澤彥的聲音傳出來,她倏然睜大眼,然後死死咬住了唇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。
“在忙。”
陸燼城語氣漫不經心,動作卻絲毫未停,“有事?”
他聲音又沉又啞,透著點慵懶,聲線卻很平穩,令人意想不到他正在做著什麼事。
“我把老李家兒子打了,回頭要是他家告到老爺子那兒,你替我兜著點,就說是他先滋事挑事,也是他先動的手。”
原來是剛纔打架的事情,來找陸燼城通氣兒。
“我為什麼幫你。”
陸燼城語氣淡淡,掐著薑清霧的腰卻越發用力。
“上次提過的那塊地,我回去就轉讓給你。”
陸澤彥說著,忽然頓了下,“你在做什麼?
這聲音怎麼聽著,不對勁兒。”
第30章陸燼城冇吭聲,看著薑清霧漲得通紅的臉,故意發了次狠,激得她控製不住“唔”了一聲。
“臥槽,女人?”
陸澤彥很是驚訝,“靠,誰啊?
圈兒裡的?”
薑清霧臉都白了,也發了狠的收緊身體,賭氣似的,用濕漉漉的眼睛盯著陸燼城。
陸燼城微微眯眼,抵著她不動了,“冇人,聽錯了。”
又說,“事兒給你瞞,回去記得擬好合同。”
說完直接掛了電話,手機重新扔到一邊。
薑清霧鬆了口氣,剛放鬆身體,立馬又被撈了起來。
她有點惱,但又不敢發脾氣,思緒一轉,乾脆抱住陸燼城,軟聲軟語的說,“陸醫生,你剛纔……是故意的吧?
可是,萬一讓他知道,照片上的人其實是你……”陸燼城低笑,聲音冷淡,“威脅我,嗯?”
“我冇有……”薑清霧吃了痛,語氣有點委屈,“我不怕他找我事兒,隻是怕連累到你。”
她說得很誠懇,“所以,哥哥,你能不能幫幫我……讓陸澤彥彆再找我?”
女人的溫柔永遠是把利器,用得好,能讓男人臣服;用不好,隻會讓人膩tຊ味。
陸燼城微微蹙眉,握著腰把她翻過去,“薑清霧,條件不是這麼談的。
時機不對,隻會適得其反。”
這話說得寡淡,薑清霧卻聽出了他的意思,後來她也不再開口,重新投入,隨他索取。
結束的時候,已經淩晨四點。
薑清霧離開前,終於如願加上了陸燼城的微信。
她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間,躺在床上琢磨半晌,給陸燼城發了條訊息。
“陸醫生,請問……我可以追你嗎?”